? 文韬约见的甲方副总，办公室位于18层，独门独户的一层楼。
装修风格十分奇葩，看上去不像软件公司，倒像一家地下钱庄。
前台陈设珠光宝气，八仙桌上摆着一尊佛像，佛前点着三根高香。
不是有客户出出进进，个个看上去财大气粗，都是本地的土豪。
一群销售代表围着客户，在推销各种理财产品。
一个形貌妖娆的前台小姐，将文韬四人带到接待室。
豪华气派的接待室，一圈金黄色真皮沙发，乍一看像个KTV包房。
甲方副总早已在等，抽着一根雪茄烟，一身金碧辉煌的行头。
上次去FZ公司开会，公安厅领导在场，丫尚且穿得像个白领。
回到自己的地盘，彻底变回土豪本色，一身花哨的真丝衬衫，露出半截毛茸茸的胸膛，一条花哨的大裤衩，趿拉着夹脚趾拖鞋，手上戴着三个戒指，脖子上挂着金链子，脑门剃得油光锃亮，脖子上横肉成堆，二郎腿不停地抖着。
林燃等人十分尴尬，怀疑自己走错了地方。
”你们的证件带了没有？公司要看你们的资质。”
对方一开口要证件，文韬四人一脸懵逼，愣了片刻才明白。
文韬拿出营业执照，FB集团的资质证明，一大堆的证明材料。
“我们要看的不是这个，要他的身份证和学历证。”
土豪伸出肥胖的手指，冲着林燃指指点点，要求出示各种证明。
林燃拿出工作证：“这是FB集团人事部，统一颁发的工作证。”
土豪翻了翻工作证，不屑地扔到一边：”户口本，身份证，学历证，社保卡，一个都不能少。如果有房产证，车辆证，驾驶证，拿出来一起看一下。”
林燃强忍火气回答：“又不是放高利贷，要这些证件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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