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代价与深蓝
歌顿饶有兴趣地看着坐在自己侧位的少年。
从外表上看，这个少年属于精瘦的一类人，小小的身板下蕴藏着不弱的爆发力，面相上有些女子的柔美，就是黄色的头发让人不怎么喜欢。
从年龄上看，仅比自己的儿子李察大了一两岁，也许他使用刀叉的礼仪不是那么到位，但这种消化的速度已经超过了黑玫瑰堡的绝大部分人。
神圣同盟帝国的皇帝菲利普有句话说的很对，胃口决定力量。一个人能变得多强，取决于他能吃多少。哪怕是盖伦无意识散发出的威压，都已经让边上的侍女下意识多离了一点距离。
这是一个觉醒了传奇血脉的年轻人，未来的成就绝对不低。
“那么，盖伦，阿隆索家族已经消亡，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你可以向我提出一个不太过分的条件。”
盖伦顿了一下，放下手中的刀叉。旁边侍女迅速撤走餐盘，为他准备好干洁的餐巾。
“尊敬的侯爵大人，如您所说，阿隆索家族早已成了过去。但只要我还在，家族就还没灭亡。我希望您能资助我在深蓝学习。”
歌顿的眼神一下子眯起，就连一旁的几位骑士都皱起了眉头。
深蓝之主苏海伦，拥有神圣同盟的守护者，传奇法师，超级强者，位面征服者，巨龙奴役者，恶魔征服者等多个称号，但最令人印象深刻的绝对是“吸血的财迷”。天可怜见，多少巨龙一生积蓄被打劫一空，每年送后辈进入深蓝学习的家族更是交出肉疼不已的学费。
事实上歌顿已经决定将李察送入深蓝进行特殊培养了，以自己跟伊兰妮的血脉，李察未来的潜力绝对能让家族更上一层楼。但是，再加盖伦的话，代价太大了。即使是一个普通学员的名额都需要每月五十万金币的学费，阿克蒙德家族再怎么看重盟友，也不会做下这个决定。
“你既然知道深蓝，那肯定知道深蓝的学费有多贵。你打算以什么代价让阿克蒙德送你进去。”歌顿已经不把身侧的盖伦当做什么亲近的子侄，而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那是自然。”单凭一个推荐的名额其实就花光了当年的情谊，盖伦很是肉痛的从虚拟世界中拿出了一枚菱形水晶。这枚水晶散发辉月的光辉，表面上看起来就跟普通的结晶体差不多。但只要是对规则有一定掌控的强大人物，基本都能看出这东西的价值-----单一纯净的规则结晶。
自从盖伦降临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他体内的幻想神域就在不断吸收无尽混沌的力量，从而转化为世界本源，供给世界成长。由于盖伦主修的冥月咏调，他对月之法则的掌握直接影响到了幻想神域的转化选择。对于一个想要进化为完整的世界来说，法则的不平衡是很麻烦的问题，会影响到生命的诞生与进化。除非盖伦疯了，想透支潜力，直接搞一个充满月之法则的月亮世界。
这些多余的法则力量，在阿米娅的提示下被盖伦凝结成规则结晶，能大幅度增加对应强者的法则数量，提升对月之法则的感悟速度。原本，这枚结晶是他用来冲击十级壁垒用的，现在却是要提前割爱了。
“还不够。”歌顿的嘴角其实已经微微翘起，这枚结晶对阿克蒙德家族的某些人来说，是愿意花大代价换取的。珍贵，但还不能让一个侯爵转变态度。
“一个位面。”盖伦脸皮抽了抽，“完成在深蓝的学业后，我会亲手将自己打下的第一个位面赠与您，作为您资助我的酬谢。为此，我可以向伟大的沃尔殿下发下灵魂誓言。”
“有点意思。”歌顿对于盖伦小子的话并没有怀疑，这小子是有这个能力的。“签署永恒契约吧，对于你来说，狼王的誓言也只是回到祂的怀抱罢了。”
永恒契约是由永恒龙殿的祭祀制造的，有永恒与时光之龙的神力为保障，任何人，都不可能在这个世界逃出他的注视。除非你不想活了，跑到世界暗面过生不如死的日子。
“好，我会证明您的投资是绝对稳赚不亏的。”
歌顿朝右边一位身着血红铠甲的骑士看了一眼，那位骑士扯了扯嘴角。一张永恒契约作价一个贡献，能直接为15级以下的战士提升一级。但他还是转身从歌顿的私人库藏中拿出一张星空巨兽的皮做成的卷轴。
盖伦表面风轻云淡，心里确是开始骂人了。他可是记得某位喜欢kan妹子的大佬在跟人签订契约时，特别喜欢玩花样。你以为就自己看到的一层，没想到吧，这下面有几十层。
“阿米娅，扫描一下，以防万一。”
“好的博士。”阿米娅显然也是被盖伦的担心吓坏了，不是吧不是吧，万一马失前蹄，主人可是要整个卖给阿克蒙德家族了。
盖伦的视网膜闪过一股数据流。“博士，阿米娅正在为您扫描此契约。材质扫描已完成，正常。厚度扫描已完成，无夹层。法则扫描已完成，属于永恒与时光之龙的神力。契约对象，歌顿.阿克蒙德。契约公正者，永恒与时光之龙。”
看样子，是自己想多了啊。盖伦签上了自己的大名：盖伦.阿隆索。嗯，没错啊。名字是盖伦的，关某宅男什么事。
小李察在一旁看着那个同村的少年，作为本世界的命运之子，他隐隐能察觉到这个哥哥有问题。觉醒了真实天赋的李察能看到盖伦周围若有若无的世界排斥之力，但都被某种奇特的力量抵挡。
“博士，李察发现了您的异常。您正在改变这个世界多位人物的既定命运，引起了世界本能的反击，幻想神域还在熟悉这股排斥之力。”“阿米娅，多长时间能同化？”“大约两到三天。不过，阿米娅建议您不要再插手李察的事情。在接下来的深蓝学习中，尽量低调。”
事实上，盖伦真的想这么干，在深蓝李察将会尝到青涩的初恋、爱情、背叛、战斗、杀戮，还能跟他那位颠倒众生的老师发生些什么。可惜一旦自己涉入其中，恐怕分分钟被苏海伦拍死。那可是明面上高达23级的传奇法师。
? ?好慌，女盆友在旁边屋子睡觉，我在客厅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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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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