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其实我也不知道啊。她那个人，就一座移动冰山，套她话比登天还难。”路明非抓了抓头发，突然傻笑起来。
“她没有告白过？”
“她有提出过交往。”路明非捧住脸，控制不住自己的面部表情，一个劲儿地傻笑，“可是我还没有回答她嘞。”
“我知道。”
“卧槽！师兄你怎么知道的！”
“有人在论坛里发了直播贴，全程转播你和零的宵夜过程，点击率与凯撒陈墨瞳婚礼讨论贴点击率不相上下。”
“我这是应该感到荣幸吗？”路明非暴走，“妈的，肯定是芬狗露的馅儿，不就是没请他是宵夜嘛，用得着这么黑我吗，我请他吃的鹅肝都能拼出十只完整的鹅了！再说要不是他，老子现在就是有女朋友的人了！”
楚子航有些理解困难:“什么？”
“哎，其实，学院里面那些喜欢零的男生偷偷组了个团，专门收集零的照片和私人物品什么的”
“这是犯法的。”楚子航打断他，“而且很变态。”
“师兄，人家又不是你，妹子们都抢着把东西送给你。没人要的叼丝这能暗地里收藏女神物品聊以j□j啦。”
“变态。”
“额，师兄你想多了……”
“是你的表达有歧义。”
“好吧，睹物思人行了吧……路明非抱怨，“师兄你一定要吐槽我的修辞吗。”
“抱歉了。”
“师兄你再打岔我就说不下去了。”路明非说，“那群人要收集零的照片，然后就找到芬格尔啦，芬格尔这个混蛋当然要趁机捞钱，根据照片的质量，最高的卖到了将近100美元。”
“败家子。”楚子航评价。
“师兄你不懂，宅男的精神世界就是靠这些东西支撑起来的。然后嘛，零那个人一直都是冷冷淡淡的，而且很警惕，芬格尔手下的狗仔被她抓到好几次，而且一直没有什么好的照片，然后芬格尔那个猪人就找到我了，要我帮他拍零的照片。”
“为什么是你？”
“唔，因为我和零选的课差不多，很多课都是一起上的嘛，再有就是我欠了她很多顿饭，有时候会一起吃吃饭神马的，总之就是接触机会比较多。而且似乎，零跟我呆在一块儿的时候会比较放松，偷拍的机会就多了很多。”路明非捧着脸。
楚子航皱眉:“你这是在利用她赚钱。”
“师兄，我不是为了钱才答应这件事的。当初芬格尔跟我说这件事的时候我果断拒绝了好不好。虽然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没那个胆子，你知道被零抓到的狗仔都是什么下场吗？零就面无表情地突然出现在狗仔旁边，然后沉默地看着他，看着他……然后那个狗仔就鼻血狂流昏死过去了。”
楚子航无语了。
“但是后来芬格尔给了我两张照片，标价上百，属于典藏级别的照片，芬格尔一直压箱底没卖的。”
“Stayhungry,stayfoolish.”楚子航突然说？
“啊嘞？师兄你不要突然插入奇怪的语言好嘛。这话怎么听着耳熟。”
“饥饿营销法，好像是乔布斯提出的。”
“被你这么一说我突然觉得芬格尔那个猪人也还有点经商头脑。”路明非汗颜，“手机被重置了，不然我可以给你看看，拍的真的好美好美，有一种灵魂都被照片里面的人用眼神牢牢钉住的感觉。
“那种感觉就像是在炎热的夏天，你叼着冰棒穿着短裤背心夹角鞋踢踢踏踏走在马路上，然后迎面走来一个让人眼前一亮的妹子，露着漂亮的皮肤从你眼前飘过，你叼着冰棒盯着人家猛看，忘了转头，就一头撞在电线杆上了。冰棒掉了，额头破了，你还是躺在马路上傻笑，满眼明晃晃的阳光，一点也不觉得可惜。”
“有点像过去改革刚开放的年代的老故事。”
“对啊对啊，男叼丝，女富美，然后就火花四溅了。”
“所以，当我看到那几张照片的时候，就走上不归路了，芬狗给我那几张照片的代价就是我成了专门偷拍零的狗仔。”
“我在视频里看到，零看了你的手机，她发现照片了。”
“对啊，然后她可能觉的我我喜欢她，就问我要不要交往。”路明非一脸纠结，“说实话，我当时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就直接面瘫了，跟师兄你一样。“在零问我这句话前两天，芬格尔把我引荐给了零后援团团长，我才发现自己是他们黑名单上的NO.1。”
“为什么？他们应该感谢你。”
“因为……走的比较近嘛。师兄你有没有疯狂的崇拜一个人？或者喜欢一个人？”话一出口，路明非突然意识到有什么不对，赶快捂嘴。
师兄喜欢的人，大概从小到大，只有那个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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