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雷挣扎了一下:“这样吧，你们拿着我的手机，随时联络。”
路明非点头:“放心，这件事不会写进报告里，不会影响你们的实习成绩。”
秦禅插了一句:“手套箱里有信号发射装备，梳妆镜翻下来，里面夹着上海市的地图。对了，那个地址在哪里？”
“在。。。永嘉路高安路路口，门牌号xxx。”
“哦哦，那里啊。那我在前面的闸道口把你们放下去，路边有路牌指引你们去地铁站，你们可以在1号线永嘉路站下车，或者在10号线上海图书馆站下车，都离目标地不远。当然打车也可以，但是这附近单行道比较多，还不如地铁来的快。”
“喔喔喔喔，谢谢谢谢。”路明非犹豫了一些，还是厚着脸皮开口，“那个……能不能借点钱？怎么说你师兄我也算半个海归，做个地铁难不成还逃票么？”
“呃，手套箱里有点零钱。师兄请便。”
路明非和芬格尔装备好，秦禅开车离开高架，把他们放在了路边。
“保持联系。”杜雷叮嘱。
“好嘞！”路明非挥手，和芬格尔两人小跑起来。
35分钟后，路明非和芬格尔赶到了目的地。到了那里才知道，零发来的地址是一家名为“贝尼”的酒吧。外观主要以红色为主，在酒吧外面建了一块木质的平台，钉着许多木质的桌子和高椅，也有露天的塑料圆桌乱七八糟地堆在人行道上，防雨伞收起来，很明显还没到开业时间，但是一眼就能看出来这家酒吧是球迷据点，墙壁上贴满了球队和性感的足球宝贝的海报。
时间已经逼近黄昏，人流开始多了起来，下班高峰时段开始了，五人宽的马路上挤满了行色匆匆的上班族，女性白领们踩着高跟鞋，在寒风中露出穿着丝袜的大腿，紧紧夹着背包赶红绿灯。夹着公文包的西装男们形色，满脸疲惫，偶尔有一两个扯松了领带，推开酒吧的门走进去，或者在酒吧外的木椅上一坐，蹭蹭网络。
路明非和芬格尔也晃荡着走了过去，在酒吧外的亩以上坐下来，紧挨着就是黑色的玻璃幕墙，幕墙里面很黑，只有微弱的红光照亮了一点点空间，看不清里面。路明非和芬格尔闲聊了一会儿，都若无其事地往幕墙那一侧偷瞄，可惜没什么结果，没有看到零的身影。有一群金发的外国人走了进去，路明非和芬格尔对视了一眼，也跟在后面蹭了进去。
“不好意思，未成年不能进入。”一推门进去，左侧便是前台，穿着黑色西装背心的的前台客气道。
“Sorry？”芬格尔装傻。
前台正在看电脑，此刻认真地抬头打量了芬格尔一眼，有些奇怪，这家伙明显已经25岁朝上了，为什么穿着学生制服？
“Sorry.Youarewearingastudentuniform.InChina,studentsarenotallowedtogetinbars.”
“ButI'mnot！It'smybrothers'！”芬格尔怪叫。
路明非嘴角一抽，没想到芬格尔临时扯来一套制服居然惹了麻烦。他若无其事地从芬格尔旁边径直走了过去，还装腔作势地看了几眼，装作不认识芬格尔的样子，晃荡了进去。如果芬格尔真的进不去，他也一起被拒门外就gameover了。还英雄救美呢，英雄刚出江湖就被打挂了。
前边那群外国人明显是常客，路明非紧贴在走在最后的那名体重直指250斤的壮硕男身后，借着他的身体遮挡着身体，小心翼翼地观察周围。
现在人不算多，这酒吧里的大致摆设也是尽收眼底，那群外国人跳了沙发坐下，路明非晃荡到了吧台，一脸怯怯又绕有兴致得看着头顶打着冷蓝色灯光的高脚杯。
借着玻璃杯上的反光，路明非看到一个扭曲的身影朝他走来，当下把双肘搁在台子上，手却伸进怀里握住了枪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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