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武侠仙侠 > 万古天下 > 第五章 人生若只如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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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时间的洗礼,生命从萌芽转变成娇艳的花朵。在蚩尤与他的十三个兄弟会和以后,又向北方行进.有的时候这片天空会很平静,有着春暖花开的浪漫,有着梦中期待的白莲,有爱有暖,有希望,有着像林徽因所说的人间的四月天。

  时光妖娆,每个人都不觉陷入了他的陷阱而无法自拔,当回味过来时已经只剩下余波渺渺。就好像余秋雨说的文化。人类,要到很多年之后,才会感受一种文化上的山崩地裂,但那已是余震。真正的坍塌发生时,街市寻常,行人匆匆,风轻云淡,春意阑珊。

  “在不远处,有烟火。”蚩尤说:“兄弟们,我先去打探一番。你们就在这里耐心等待,我回来后,再做商议。”蚩尤看到了袅袅炊烟,迅速作出决断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好的,大哥,我们听你的.”交代过后,蚩尤从掩藏地,径直进入前面的部落。

  “你是谁?”看守部落的人,询问蚩尤。一边问,一边打量着蚩尤,并且作出攻击的姿态。以防止这个陌生人是敌人部落的人。

  “我是从别的部落,逃难过来的。因为我的部落和别的部落,发生了战争,并且惨败,所以我逃了出来。想要寻求一个容身之地。请通报一声你们的族长。”蚩尤一边说,脸上显示出落寞的神情,蚩尤心里确实想到了自己现时的状况,有点像丧家之犬了。

  “你在这里等着。”说着又打量了一眼蚩尤,心想刚才蚩尤的落寞的神色不像是假的,于是就让蚩尤在外面等着。看守部落的人进入部落。

  一会儿之后,那个通报的人出来了,走到蚩尤的面前说:“族长,让你进去。”蚩尤客套了一下,然后就跟着被领进部落后。饶了一段路之后,蚩尤看到了一个很大的院落,那里的东西都是部族里很珍贵的。蚩尤心想:这应该就是这个部族族长的住所了。还没有走进去,蚩尤就感觉到这里的物品摆放都显示出这个族长很平易近人,因为看到了许多的孩子的玩具,和一些老弱的救护品。蚩尤缓缓地跟着看守走进了一个有些简朴却不失庄严地屋子。只见一个极为温和的中年人坐在一张野兽皮上,正在眯着眼睛,好像在睡觉。但是他的呼吸很是均匀,蚩尤判断出这个族长是似睡非睡,但是又不是为了给他这个陌生人一个下马威,看来是太累了。这个部族的族长是一个尽职尽责的好族长,蚩尤作出这样的判断。

  听到有人进来,那正眯着的眼睛慢慢张开,精光熠熠的眼睛仿佛要把人看穿。这么大的年龄,但眼睛却像一个二十左右的青年。本来有的疲惫之色,因为眼睛的精光而一扫而光,一点也看不出来了。

  有些睿智的族长一看到眼前的这个年轻人,除了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还意识到这个人以后将能够翻云覆雨。而且那眼睛里的坚定,好像是在说自己正有一番雄韬伟略正要施展,可与人斗,可与地斗,可与天斗。

  “小伙子,我听说,你是因为部落惨败而逃出来的,真是很让人怜悯。就只有你自己吗?”族长对这个神秘的小伙子充满了兴趣,但是心里还是没有将自己的戒备之心放下,毕竟自己是一族之长,身系一个族群的命运。

  “不,不是”蚩尤假装有些惧怕中年人,但是眸子里的坚毅却丝毫没有衰减,甚至更甚几分。“还有十三个人,是我的兄弟,他们与我一起逃出来的。”蚩尤说的确实是实情,不然也不会如此镇定。

  “那么,他们在哪里?”族长紧追不舍的问道,但是心里对这个神秘的小伙子更加感兴趣了,心想肯定是这个家伙先来做先锋来试探,然后才会让他的十三个同伴进来吧,既然是让他来试探,看来他就是那几个的领头人否则震慑不住自己的同伴。

  蚩尤毫不犹豫的说:“正在前山后面,他们害怕有危险,所以我就先过来了。”

  “小心点是好的。就把他们请过来,暂时你们就先住在部落里,明天,有一个比武是为了选择新的部落之主,也就是我的女儿的夫婿。你们也来看看热闹吧!”族长说着,心里却有了自己的盘算,不过具体是什么,谁又知道呢。。。。。

  “谢谢族长。”蚩尤谦逊的说,蚩尤能感觉到这个部族首领对自己等人没有恶意。但是蚩尤有些纳闷,怎么这么容易就相信了自己。而且还让自己去部族里的比武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不管了,只要这个部族的首领对自己没有坏心思就行。

  蚩尤再也不是以前的蚩尤了,经历了路上的辛苦,或许还不懂得去掩饰自己,但至少不那么莽撞了,生命在磨砺中长大。。当一个人,有了兄弟,有了家室,就更能懂得什么叫做责任。

  在安顿好自己的兄弟之后,蚩尤不禁冥思苦想起来,以后的路该怎样走下去。正在发呆的蚩尤走在一片花海之中,隐约能够听到,优美的歌声渺茫处传来。

  蚩尤循声而去,只见一个极其优美的女子,皮肤白皙,眉眼含波似水,樱桃小口轻启微开,头戴用紫色小花编制的花环。宛若天上仙女降世,又多了几重人间烟火。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用在这个女子身上极为不妥,她已经不是那些惊讶之状所能描摹体现的了。好像是没有一切可以与之姘比,似有‘与万化冥合’之态,不是美,是自然。女子好像有所感觉,慢慢的转过头,发髻也跟着旋转了起来,两鬓的青丝秀发就像春天里的杨柳依依,缓缓滑过双肩就像是绸缎滑过指尖。若有一句话来形容的话,也只有曹雪芹“一纸糊涂言”中的“闲静时如娇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

  女子登时也发现了蚩尤,微微一惊:“你是谁,以前怎么从没有见过你。”那模样让人不禁靠近。

  落入紫灵眼前的是一个皮肤黝黑的健壮男子,俊俏的面容昭示着肯定风靡不少部族少女。但是在那脸庞上又有与年龄不符的稳重与坚毅。好像历尽沧桑而又重生于世一样,这已经突破了时间的界限。

  蚩尤反而有些局促不安,男女之事即便是英雄也要拜倒:“我是因为部落战败,而逃难过来的,幸亏族长收留,否则,我们恐怕要暴尸荒野了。”蚩尤支支吾吾地说了一句没有敢大声说,他害怕惊扰了这个天使般的女孩。

  “原来,你就是阿爸说的,今天来的那个人,你好!我叫紫灵。”紫灵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从阿爸那里知道自己的部落收留了几个流浪之人,没想到这么快就碰巧见到了,不过自己的阿爸可是对那个带头的男子赞不绝口,还说如果可以的话宁愿将自己许配给他,想到这里紫灵俏脸一红,像一个将熟未熟的小苹果,使得紫灵都不敢抬头看眼前之人了。

  “阿爸”,蚩尤一想,“原来是族主的女儿,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了。”蚩尤虽然心里这样说,但是知道她就是明天比武招亲的对象,还是有着一丝的不痛快。像此等女子,多半会被凡夫俗子之辈糟蹋吧。不由得,蚩尤叹了一口气,但是立马就恢复过来,想着和眼前的族长之女攀谈的话题。

  “没有关系,那你愿意陪我说说话吗?”紫灵情不自禁就说了出来,她说完就有些后悔了,心想:如果他不答应,自己怎么还有脸再去和别人去交流,羞死了。

  “求之不得,那个,那个,我叫蚩尤。”蚩尤也不知怎么了,看到这一个女子,就不由自主的想要亲近。但是还是没有办法将自己调整过来,只能略有结巴的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遇见美丽的你,白云就化成一滴。在绿色的黄昏里,栖在你的心底。遇见美丽的你,湖水就聚在一起。在煦日的微熹里,映出你的美丽。执迷的晨露等候你,等到树叶凋敝,就能揉在你的指尖里。淋淋漓漓的雨,有一滴是我的心意。不要问我独自一人,缘分里让我遇见你。

  “你说,如果你要嫁给一个你不喜欢,或是很厌恶的人,你会怎么办?”紫灵有些严肃的说。没有了两靥之花,换作了黛眉长敛,让蚩尤的心都有些碎了,如此一个好女孩居然会有世间的尘物玷污,这样的女孩不是应该每天都开心的吗?不过蚩尤只能无能为力。

  “很难说,如果可以的话,自然尽量不要嫁给那样的人。但是若是因为责任的话,就另当别论了。”蚩尤细细想了想,然后谨慎的说。

  由此也可以看出,蚩尤在经历了那么多之后的蜕变。

  “对了,你的武功怎么样。”紫灵忽然岔开话题问道,蚩尤见紫灵脸上又有了春风一般的笑容就开心的笑了。

  “一般般吧,只要不被别人欺负就行了。”蚩尤有些随意的答道,自己毕竟是初来乍到。不了解这里的实力,而且这里的人还是防备点好,俗话说的好:“防人之心,不可无。”

  “你还真是有些可爱。”紫灵看到蚩尤有些纠结的样子就像一个孩子被问到有没有糖的时候的纠结模样一样,于是就笑着说。

  “是吗?我自己倒不觉得。”气氛开始变得不那么严肃了。但蚩尤还是发现紫灵愁眉不展,心中的芜青般的情愫正在蔓延疯长。“我看你有心事,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但说出来,心里会好受些。”蚩尤嘴上说道,但是心里却想着如果可以的话自己一定要帮帮她,但是忽又觉得自己有些多管闲事了。

  蚩尤温柔的看着紫灵,在紫灵回首看蚩尤时,四目相对,紫灵先是惊讶,继而羞涩的转过头去了。蚩尤更加尴尬,刚刚好不容易,缓和的氛围,一下子又严肃起来。两情相悦,一见钟情,生死相守,携手白头。

  “你知道明天有一个比武吗?其实在我们的部族里规定,只有男人,才可以当族长。但我阿爸就只有我这一个女儿。”紫灵说着,眼睛因为刚才的羞赧而不敢看蚩尤的眼睛。还是不自觉地说了出来,好像是不憋了好长时间了,又好像遇见了可以不顾及规矩而说出来的人

  “不对啊!怎么可能,就只有一个子嗣呢?”蚩尤其实也是知道几乎所有的部族都是这样规定的:只有男人可以成为部族首领,但是令蚩尤吃惊的是为何这个部族首领只有一个女儿,像别的部族自己的首领都有十几二十几个孩子,其中男子至少有七八个,看来这个部族的首领有着不为人知的故事。

  “这是有原因的,早年我阿爸与其他部落征战,在一次战争中,敌人在背后攻击,我的母亲知道父亲一时难以到达,所以就带领女人们与敌人作殊死搏斗,最后战亡。我父亲一怒之下,独自一人闯入敌营,杀死了数百人之后,阿爸的兄弟又将全部敌人消灭,一个也没有剩下。从那以后,父亲就再也没有娶妻。”紫灵知道蚩尤的疑惑,当初自己小时候也是很疑惑,就不禁去问`自己的父亲,之后才了解到这些。

  “对不起,提起你的伤心事了。”蚩尤一听才真正明了,于是道歉道。

  “没事的,毕竟阿妈是为阿爸战死的,我为她感到光荣。”紫灵豪气冲天的说,没有了方才的娇弱之姿。蚩尤变得惊讶了,没想到这个女孩,有如此刚强的一面,实在不可小觑。

  “只是,因为父亲只有我这一个女儿,所以就需要娶我的人来接任族长,可是我的结局会是如何,毕竟阿妈是为自己所爱之人而死,而我明知道部族里的最强的人,是我讨厌的人,我又能怎么样呢?哎!”紫灵的情绪又回到了低谷,蚩尤有些心疼的看着。

  紫灵忧郁的叹息,有些触动蚩尤。每当我想要逃离宿命的束缚,你总会把我拉回现实。我感觉到你能解救我,却不知道如何向你从头说起,只有让我的心与你交融。你能感觉到吗?本来我是黑色的黄昏,你却给了我一直期盼的光明。那是我以前从未想过的,以为一直难以企及。直到你的出现,让它成真。紫灵回转过头,看着正在认真听着的蚩尤,看到蚩尤偶尔皱起的眉毛,心中有的异样的感觉膨胀扩大了。

  一阵平静之后,紫灵感觉到一种温馨的静谧,但是却又羞于怕被蚩尤发现了。“对了,天快黑了,我们快点回去吧,要不,阿爸又该着急了。”紫灵说道。

  “好!”蚩尤就跟着紫灵的步子向部落走去。蚩尤跟在紫灵身后,看着紫灵的倩影,心里忽然有一种想要永远守护这个女子的感觉,不过又想到自己还有灭族之仇未报,儿女私情就会有所顾忌。

  还记得那一天,与你邂逅梨花雨;还记得那一天,与你共赏春江绿。只为那一个承诺,我愿云散高唐,水涸湘江。就算烟花易冷,我愿用呕心沥血的笔,为你留下刹那的永恒。在淅淅沥沥的雨中,你会发现我会守护你到永远,矢志不渝。

  轻阴池馆水平桥,一番弄雨花梢。微寒著处不胜娇,此际魂销。忆昔青门堤外,粉香零乱朝朝。只要天地心犹在,紫玉灵霄。紫灵,紫灵。

  蚩尤在自己的房间里踱着步子,想着今天与紫灵在一起时的心情。之后慢慢停了下来,坐在椅子上。喃喃道:“或许这是天意,我且随缘而去吧!”蚩尤的心境与以前截然不同。

  绿叶扑风,却从袖边溜走。

  几点参差闲怨

  丹青屏障

  红烛作怜

  处处凄凉光景

  人又那般

  天若无意

  也直教人嗟叹

  香罗软软

  往年共赏花事

  今年独倚花枝

  世事开落无情

  辗转飘零若泪

  去矣,去矣

  无人便更思情意

  小教六根清静

  罢了几世尘缘

  难!难!难!

  春花秋叶落尽时

  寂寥少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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