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地看她,让她过的更舒坦，也是一种幸福……所以这就是你表达爱的方式啊。”
“像我们这样不顾意愿留在身边的，可见不是真爱了。果然是只闻新人笑,那闻旧人哭。”
等琳达走后,涂清便坐在琳达原来的座位上，秦素刚刚说过的话甩出来，似笑非笑的表情怎么看都让人压力很大。
燕支更是眉毛轻拢，神色纠结,“我希望主人喜欢我，但又不想离开主人。是我贪心了吗？”
两人一个美得人神共愤,一个俊得昏天暗地,两个共同出招，杀伤力便是1+1＞2的效果。让秦素忍不住怀疑,他们两是不是事先排练过了。
在最初的压力过后，她很快就拿出了应对修罗场的熟练手段。
“不，那只是表达喜欢的方式。喜欢的程度终究是和爱不一样。我爱的人和事物,无论用什么方法,坑蒙拐骗，都要留在自己的身边。”
这个回答让涂清的神色缓和了一些，“看来以的言情小说没白写，话一套一套的。”
秦素嘴角抽了抽：她是发自内心的好吗？再说了,那些小说是穿越者写的！和她无关！她忽然抓住了涂清刚刚那话的漏洞，反客为主,“等等,你刚刚的意思是，你不愿留在我身边，原来我是在强求吗？”
她眉一蹙,眼睛分熟练地涌现出一层的水雾。
“就算是强求，我是不想让你们离开。”
她在心中默默给自己的演技点了个赞。
燕支，飞快地抛弃了自己的同盟，目光灼灼地看秦素。
“能留在您身边，被您承认，就是最大的幸福。我会一直留在您身边。”他补充了一句，“人心善变，但我不是人，我和涂清不一样。”
涂清没想到燕支这看起来浓眉大眼的单纯娃，居然也学会上眼药，气得脸都红了。她狠狠剜了燕支一眼，然后叹了口气，语气有点小怨念。
“我只是有些吃醋，我只有你这个好朋友。可是你却不是只有我这个朋友。”
她这样半含撒娇的话语一出，又有谁忍心苛责她呢。
除了燕支。
燕支有些骄傲地说：“主人有很多朋友，但他只有我这把剑。”
他翘起的嘴角带着点小得意，意外的可爱。
涂清咬牙看他，“你这剑怎么那么烦！等我攒够钱了，我就去买一百把新的剑送素素，让素素每天都有新的剑用。”
燕支犹如被碰到逆鳞的龙，眼神顿时变得冰冷，犀利中蕴含杀气。然而涂清也没在怕，反而在挑衅。
“好可怕的眼神啊，我好怕啊。素素，你看他当你的面都敢瞪我。”
两人四目相对，火花噼里啪啦地响。
秦素安详地继续喝咖啡。要是平时的话，她还会调停一下。今天嘛……他们两个一吵，就不会惦记她刚刚的事情了。
等喝完咖啡以后，她问道：“你们三个今天怎么也来这里了？”亏她特地挑了个离家远的地方，没想到还是被逮了个正。明明她没做什么，被他们三人看到，就莫名有种心虚感。
埋头吃蛋糕的小画抬头，“我想吃蛋糕，但常去的那家今天休息。”
涂清补充：“燕支说他知道一家分店，并不远，带我们来，然后就看到你了。”
秦素嘴角抽了抽。居然让燕支这个路痴带路，这两人不是一般的心大。她生怕涂清话题继续转到琳达神色，拿起桌上的药包，笑眯眯说：“去吧，让云琦给我们炖汤喝~”
*****
秦素药材中里的花瓣拿了出来，啧啧称奇，“这花真神奇，蕴含的灵气居然如此浓郁。”其他的药材都是现世里能找到的常见的。唯独这花瓣透明得能看到里面花蕊的花朵秦素不曾见过。
千金忽然跳到桌子上，嗅了嗅，语气肯定：“这是琪玉。它的花瓣蕴含浓郁的灵气，遇水即溶，它的果实是最好的疗伤圣品。”
她口水快流了下来，“我只听过，没吃过，据说是三大奇花之一。”
秦素听她这么一说，便知道这琪玉应该是修仙界的东西，只是不知道千金是从哪里知道的。她直接让云琦去熬煮一锅汤。
千金传音入耳，“素素，琪玉开花结果的条件很苛刻，需要仙神的魂魄来供养，所以琪玉是仙界的东西。”
等等，仙神？？
这哪里不对吧！
秦素上辈子若是能成功度过天劫，那就能成功成为他人眼中的仙神，飞升到仙界。然后就差那么临门一脚，受到因果所累，她扑街在天劫之下，重新回到这里。
现在告诉她，她要对付的是一个真正的仙神？就她这炼气中期的水准，不亚于游戏中5级去怼70级。一个新手村里，忽然出现一个高等级大BOSS，这是出现BUG了吧？
这分明就是找死。
不，倘若对方真是仙神的境界，只需要挥挥手就能够排山倒海，呼吸之间就能够毁灭地球，哪里需要创建邪教，小心翼翼地敛财。
这其中肯定有什么别的缘故。
除非对方受了重伤，所以无法真正出手？
秦素默默陷入纠结当中。若是不探查清楚此事，真等背后的仙神恢复实力，只怕这个世界就要任由对方搓圆搓扁，所有人的生死都在他一念之间。
若是出击的话，这条好不容易拿回的小命就要交代了。
是说暂且不管，缓慢积攒实力。有那处时光秘境，只要她好好赚够修炼的灵气，在了结所有因果的情况下，她有信心在十年内度过天劫，到时候再对付他，则要拿九稳。
毫无疑问，最后一种最为稳妥保险。
一时之间，秦素无法拿定主意。
好烦。穿越来以后，她许久没体会到这种焦躁的心情了。
只是当她看到小画喝完一碗汤，准备舀第二碗时，表情一正。
放开她的汤！这可是她卖身换来的！
*******
说来也巧，在喝过汤的第三天，茅山宗的调查结果也出来了。茅山宗对她的吩咐很上心，调查内容分外详细。
琳达所信奉的万神之主，按照他们的义，是所有神明的天父。他们相信再过7年，世界末日就会降临，只有这位神明能够解救大众。
万神之主在T国下层信众不少，在华国还没掀起大风浪。这个教派拥有一个圣女，个神使。圣女走于人间，便是神明的代言人。传闻那位圣女有化腐朽为神奇之能，能让枯木逢春，绝症痊愈。也正是因为这些神迹，才让这个教的信徒不断增加。
琳达是在十七岁那年遇到这位圣女的。那时候她因为天生的相貌在校园中饱受歧视，不仅经常被女同学殴打，最严重的时候，曾经被烟头烫得一身是疤。
在遇到圣女后，琳达便退了学，消失在人们的视野中，就连她的父母也不清楚她的下落。至于圣女，以前倒是比较经常出现在人，但是在两年前遭遇刺杀以后，人前显圣的次数减少了许多。
薄薄的一张纸，秦素看得很快，看完以后，她将纸直接烧了，与此同时，也下定了决心。
她终究还是决定走这一趟。不然日后真出了什么事，只怕她会于心不安，迟早困于心魔，那就更不可能更进一步了。她修仙，最要紧的便是念头通达。若是犹豫不决，反而不是她的性格了。
再何况，按照调查出来的结果，对方能被普通人类刺伤到，那就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应该是有什么特殊原因在。说不定对方限于这世界的规则，实力大减。
在做了这个决定以后，她顿时神清气爽，灵台清明，萦绕在心头的阴影散去了大半。
*****
秦素做了不少的符咒放身上做准备。至于鸳鸯剪则放在家里，千金先吃了那白骨精的内丹后，实力大增，也是相当不错的助手。
这一，她做的最多的却是那替身纸人和小遁符，有这两样在，她的安全就比较有保障了。
燕支问道：“您要学习御剑飞吗？”
秦素楞了一下，忍不住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或许是因为她不太用剑的缘故，她都忘了有这个。御剑飞能够瞬息千里，速度比小遁符还要更快。
“好啊！”
虽然秦素没学过这东西，但她觉得这应该不困难的。阆风宗是青环大陆数一数二的大门派，门里有诸多的修行功法，同样不缺剑相关的功法。因此秦素没少看到师门里的人御剑飞，更有情侣在剑上缠缠绵绵撒狗粮。
按照他们的说法，只需要灵力注入剑体内，控制好方向，剑便会随着她的意念所动。
然而头一次飞，没有经验的秦素，便直接被风给吹成了疯婆子。
在御剑飞之，她忘记在自己身体表层上一层灵气保护了。
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可乱。
她对镜子整理好头发，一通电话打了过来，却是岳岭西打来的。
【你打算去T国？带我一个如何？】
秦素愣了一下，她虽然不曾见识过岳岭西的真正实力，唯一能肯定的是并不在她之下。他若是加入的话，那就多了一份的战力。
她的目光落在一旁的燕支身上。
“可以啊，我在练御剑飞，你要不要一起？”
怎么能够只有她一个人丢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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