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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1章采石场（上玄幻精品推荐了虽然在最后﹞
小石头兀自想了半天,也理不出个头绪,索性就抛在脑后,发现德叔已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太阳已冉冉升起高挂在正东方。
姜文也刚好停止了练功,立马有丫鬟端了水上来,姜文洗过脸上的汗水之后,看到小石头也在一旁,立刻走上来说道：“石轩兄弟昨晚睡得可好。”
“很好,多谢姜兄的招待。”石轩说道,除了那个老伙计怪梦,石轩心里咕哝着。
“舍弟还未用过早膳吧？快随我一起到前厅用膳,昨日与舍弟聊得甚是投机。”说完就和小石头一道往前厅走去。
穿过后花园,越过仆人人住的地方很快就来到前厅,早有丫鬟仆人准备好了早膳,只见桌上摆放各色精致的糕点汤品粥类,还有各种主食辅食一共三十余种,皆用烧制考究花纹形状格式的瓷器盛放,旁边还有丫鬟随时伺候着,这让吃惯了粗茶淡饭的小石头觉得是极大的奢侈浪费,小石头却是不知道在达官贵族家里吃的那都是极其讲究的。
姜文显然对此一时平常至极,看到小石头的迟迟未动,遂自嘲的说道：“其实我也和舍弟一样不喜欢这等奢华至极的排场,但是我若用早膳就必须是这个景,如若不然传了出去就会坠了家族的名声,叫别人嘲笑,堂堂一个大家族却给嫡传子弟吃些粗茶淡饭,在圈子里家族长辈会面时难免会被别人借此嘲笑讥讽。”
“倒是我唐突了,还请姜兄不要见怪。”小石头连忙说道。
“舍弟不用如此,生在家族我也不能免俗,对于所谓的上层圈子里的这些繁文缛节我也是讨厌的紧,如果是我父辈的叔伯婶娘们用餐最节俭的也要四五十样,我们还是赶紧用膳吧。”
丫鬟们立刻盛了汤品,立在一旁帮忙夹菜伺候着。吃饭的时候是不能站起来夹菜的,这顿饭吃的是极为讲究的,然而小石头却吃的很是辛苦,显得很是局促,本来受到主人的盛情款待是无可厚非的,一顿饭没有吃多久,小石头却是如坐针毯,用过早膳之后小石头长身而起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虽然菜品丰盛,但是小石头的食欲在那些繁杂规矩面前没了什么食欲,以至于吃过之后都忘记了是什么口味,小石头心里忽然很佩服姜文,抬起头看看对面的姜文,发现姜文也在面带苦笑的看着小石头,显然这位被人经常伺候的主也并不是很轻松。
两人相视皆是无奈的苦笑摇头,一起走出前厅随意的聊着,姜文叫过来一个仆人问道：“可知德叔今天去了哪里,什么时候回来。”
“回少爷,管家去了青石山的采石场。至于什么时候回来小的就不知道了。”这灰衣的仆人恭敬的答道。
姜文突然来了兴致想带小石头去石场看看,就说道：“舍弟可愿随我一道去石场看看。”
“姜兄相邀,但去无妨。”小石头答道
“很好。”姜文抚掌笑道,“我与舍弟二人要去石场,你快去叫秦管事准备马车,我们在前门等候。”
“是。”仆人应道,快速离去。
小石头与姜文一起往前门走去,心里忽觉得姜文有种从容不破的气度,那是对下人的颐指气使的从容不迫,这相必就是一个家族的底蕴,历经几代的贵族气息,虽然不喜这种生活,但骨子里早已被同化,他们只是厌倦了,但本质却是还在,小石头悱恻的想道。
小石头与姜文到达前门时,早已有一辆锦华马车等候,不得不让小石头佩服姜家下人们的办事效率。
一个五短身材的矮胖男子,严重发福的身材,穿的倒不是仆人们一致的灰衣,而是锦缎华服很是上档次,大腹便便的笑着迎来,这想必就是秦管是吧,小石头已经分不清他到底是用腿走来还是用肚皮滚来的。只听他讨好似得说道：“少爷马车已经备好了,现在出发吗？”
“现在就去石场,辛苦你了秦管事。”姜文说完就和小石头一起登上马车。
“为少爷做事是我的本分。”秦管事说完,也滚上马车上,之所以用滚是小石头觉得他本身就像一个大肉球,不过看到秦管事上马车的矫健身手,小石头不尽想要为他拍手叫好,秦管事上了马车之后吩咐一声赶车的马夫,只听“啪…”得一声,马儿嘶鸣,马车缓缓的驱动越来越快倒也平稳。有一快骑当先而去,后面跟着八个骑马的健壮家丁,只看骑马的功夫,就知道定然是训练有素的练家子,各个配着兵器。一路遇到的行人皆往路边躲避。
“秦管事,不知采石场中都出些什么上号的石料,据我在石岩城所知这种最上好的青石料也只能算是上等石料,而且出产不是很高,为什么家族还要在这里劳心劳力”姜文也是第一次来石场所以问出了自己的疑问,秦管事常年管理这里的事物,肯定知道为何。
“回少爷,这你就不知了,不单单是我们姜家,石岩城的其他三大家族皆是再此有石场,青石镇是在石岩城的管理范围,但石岩城并不是我们姜家说了算。”秦管事喘口气接着说道：“青石山虽然不过方圆千里,但是出产的上好青石料确是翠绿欲滴堪称极品,比上好的翡翠料色泽都要胜出几品。”
“为何青石山的石料比翡翠色泽还要上好。”姜文疑惑道,作为大家族的子弟他还是知道石料再好也不会好过玉石翡翠。小石头也是极为好奇。
“这就是问题所在了,青石原是极为普通的石料,很多地方都有产出,比青石山量大的都有很多,但是却没有一个比青石山的石料更出名的,因为别的地方产的石料皆是普通的青石料,从未听说,还有哪里产出的青石料色泽超出翡翠,这因为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也不知道。”秦管事卖了一个关子接着说道：“不过听大管家和家主他们偶尔说过这里好像有灵脉灵石什么的我们也不是很清楚,我也只是负责外围的工作,挖掘都是家族直接派亲信嫡系负责开采运送。”
这道也是,既然是重大事件家族肯定要做到保密措施,秦管事也只不过是一个分地管事,依他的身份地位自然接触不到这种机密,姜文心中想道。
小石头也是不知灵石灵脉为何物,听得没有头绪,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采石场定然不是之前认为的采石那么简单,之前姜文已经说了虽然上好的青石色泽超出翡翠但是产量并不算高,那么姜家还如此保密定然是有利益吸引他们,何况听说四大家族居然都有采石场,想来秦管事说的灵石灵脉一定是价值巨大的东西,这越发想让小石头觉得采石场的神秘。想要一件的冲动,好奇心害死猫,这个年纪的好奇心,就像洞房花烛夜却是怎么也无法按耐。不但是小石头,就连不怎么有兴趣姜文,心里也是跃跃欲试,没有想到自己兴致所起还挖到宝了,两人对视一笑皆是看到对方那颗骚动的心,两个不安分的骚年你们这是要骚动的征兆吗？
秦管事见少爷不在问话,一时安静的气氛让他觉得,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暴风雨来临前不都是越发的安静吗？接下来的行程出奇的额小石头和姜文都很安静,只有马鞭的‘啪啪’声和马车吃力的吱嘎声,仿佛在说着如果没有这个肉丸一样的秦管事,也许会好上很多。
而两个安静的骚年,此时的心怕是早已随着马鞭抽打的‘啪啪’声开始啪啪……
马车突然毫无预兆的颠簸起来,想必是走完了大路进入了山路,就在小石头和姜文在颠簸中即将睡着的时候,马车已经停止前进,秦管事对着姜文说道：“少爷石场到了。”
小石头和姜文睁开睡得惺忪的眼帘看到的同样是一副没睡醒样子的秦管事,骤然反应过来的小石头和姜文立马来了精神跳下马车,接着秦管事像一个肉球搬下了马车,德叔接到快骑的通报已经在外面等着,德叔也搞不清楚状况,难道少爷改变想法了,不过立马就否决了这个假设,德叔见少爷和小石头下了马车正要迎上去,突然一个肉球接着滚下来,饶是德叔贵为生死玄关的大高手也吃了一惊。
待看清是秦管事后,也忍不住赞道：“秦管事身手好生敏捷,护送少爷辛苦了,这里有我你就回府邸去吧。”
秦管事刚下马车,听到大管家的称赞,饶是他脸皮厚实也不禁一红,只是他本就吃的满面红光,却也不会被旁人看到,脸色随即一正连忙说道：“这是小的分内之事,既然大管家此我等在此也是多余,这就回去。”说完接过一匹马儿艰难的爬上去,全没了方才的敏捷劲,也许是怕又被人忍不住攒上两句,这才放满了速度。待得上马后又与德叔少爷打了了招呼才与身后的八人策马而去。
小石头和姜文目送他们离开,想起一个肉球在马背上上下颠簸左右摇摆,两人同时说了一句：“你说秦管事走多远才会滚掉。”说完之后两人不禁相视而笑。
“我觉得最多三里。”
“我猜五里路,最多五里那马儿就要受不了”
两人还要在争执下去,忽听身后传来德叔的声音,“不要闹了,既然来了就随我一起去看看吧。”
两人闻声立马转身,换了一副老老实实的样子,对于德叔姜文还是很尊重的,而小石头同样很敬重德叔的为人,起码对于他没有什么偏见。
两人老实的跟着德叔往石场走去。路过拉车的两匹马时,小石头看到两匹马打折响鼻,嘴里鼻里溢出的白色黏沫,想起秦管事肉球一样的身材,不禁为他离去时身下的那匹马默默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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