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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十一灵脉
小石头和姜文随着德叔前往采石场,一路上很多巨大的石块散落在去采石场的路两旁,这些石块有大有小,千斤的巨石随处可见,这些石块的边缘有工具凿过的痕迹,一路前进到了采石的山洞前上万斤的巨石都不在少数。
来来往往搬运石块的劳工赤裸着膀子露出乌黑结实的肌肉。
“少爷,这就是我们姜家在青石镇的石场,也是我们姜家在青石镇最重要的产业。”德叔来到石洞前给姜文介绍到,并未因为小石头这个外人而回避什么。德叔并没有问姜文为何来此,而是直接介绍起了这里的情况,接着说道：“少爷要不要去矿洞里面看看。”
“我正有此意,咱们赶快进去瞧瞧吧。”姜文答道,
“前些日子刚开了一个矿洞,不如去哪里瞧瞧,说不定借少爷和少爷朋友的运气能开出什么东西。”德叔笑着说道。小石头和姜文一听德叔的话就知道到这采石场果然是有情况,一般来说采石场除了石料还能开出什么东西,德叔的话显然是有另一重意思。
怀着好奇的心里小石头和姜文跟着德叔前往他说的石洞。姜家的这片石场大大小小的石洞不下两百多个,从下往上望去山底山腰到处都是黑漆漆的洞口,仿佛一个个欲择人而噬妖兽巨口。阴深恐怖,山风呼啸而过吹过洞口发出呜呜仿若鬼神哭泣的声音。洞里面隐隐传来铁锤敲打石块叮叮当当的回声。听得小石头和姜文汗毛直炸,后劲发凉,看看德叔和那些采石的工人却是习以为常,只好硬着头皮跟在德叔后面。
德叔说的那个山洞在半山腰,要不多时就到达洞口,洞口很大高有两米,可以容纳三人并排通过。不过小石头和姜文依然跟在德叔身后,越往里走光线越幽暗。通道的两侧挂着长明灯一直延伸到里面。
“这些长明灯里的燃料用的是极北方冰雪之地海里面的‘雪油鱼’的鱼脂肪,这种鱼的脂肪极多,而且雪白无暇因此而得名,这样放一斤雪油鱼脂肪的长明灯可以烧两个月。德叔边走边介绍。
小石头和姜文都很是认真的听着,不时的大量着周围的环境,越往里走越是寒冷,时不时的有水滴从通道的上壁滴下来,冰冷的水珠刺激着小石头和姜文的神经。不多时小石头和姜文的身上就湿了一大片,小石头发现德叔身上居然滴水未沾,难道水不往德叔身上滴吗,小石头仔细大量德叔很快就发现不对,并不是水往德叔身上滴,而是那些水还未滴到德叔身上时,仿佛遇到某种奇异的力量,使水珠从德叔身上滑落到一旁。在昏暗的灯光下不是注意很难看清楚。让小石头大为惊异。用手捅捅身边的姜文,让姜文看。
姜文看完之后并没有想小石头一样惊讶,只是小声在小石头耳边道：“舍弟有所不知,像德叔他们这种高手即使睡着了,蚊虫不加身,滴水不沾衣,我是听爹爹和德叔都说过。”
小石头不由想起了姬夫子的手段,那该是怎样一个高度。德叔的强大让小石头还认为是人,姬夫子却让小石头有种人力不可违的感觉,那是圣人的境界。
德叔带着小石头和姜文七转八进,山壁两侧也不在是普通的石料而是渐渐加深,越发变得翠绿欲滴,这是越往里开采青石品质越好,小石头和姜文野注意到了这里的青石品质在逐渐变深,已经可以清晰听到前方传来叮当作响的开采声,果不其然又前进了里许,豁然通道变得宽敞许多高有两米宽约一丈,十几个工人裹着淡薄的衣衫在敲敲打打继续开采,这里的青石赫然已经是极为上好的石料,青翠欲滴,仿若要滴出绿汁,映照在采石工的脸上,幽深惨绿仿佛地狱恶魔的化身,刚刚的空气还寒冷潮湿,然而到了这里空气居然还有一丝丝温暖入春的感觉。
一个监工模样的男子上前说道：“德叔,一切进展顺利,此处已经可以感觉到温度变换,不出意外最多三天就能出石,而且据以往的开采经验来看,是一个大矿脉。”
由于光线的原因,这人裸漏在外的皮肤、脸手都是惨绿的吓人,分不清五官长相。小石头和姜文也都极认真的听着此人的汇报,却是疑虑重重,这里明明已是上好的极品青石,此人却说是还要三天才能出石。
“很好,姜木这次如果真的是大脉矿,你功不可没,我一定禀明家主记你一大功劳。”德叔说道,分不清是什么语气,也把握不住他是什么心态。
姜木听到却是格外的高兴,连忙答道：“多谢德叔。”咧嘴一笑,露出惨绿的牙齿,就像化作人形的妖魔,随时准备现出原形择人而噬。
“不用谢我,这些都是家主的恩惠,等到出石的时候我自然要禀公行事。”德叔淡淡的说道,“去忙你的吧,我这次来是带姜文少爷熟悉采石场的事务”。
姜木告退一声,抬头看了一眼站在德叔身后的姜文,转身去督促采石工,小石头分明从姜木眼中看到了一丝丝嫉妒。
这些自然也瞒不过姜文,他虽然不认识姜木,但是姜木认得他却也无可厚非,姜家的旁系子弟众多,直系嫡传却是很少。嫡系只要愿意,家族就会让你接受很多产业的运作,委以重任。而旁系子弟除非为家族立下汗马功劳,才能有出头的机会,别人勾勾手就拥有的东西,你却要拼命的才能得到,这种嫉妒也是人之常情。也只能暗叹一声自己的老子没本事。姜文也许是习惯了这种眼神,也没有放在心上。
“德叔,这里明明已经是上好的青石,我看品相还胜过翡翠,为何这些人弃之不采,还要往里面继续挖凿。”姜文不解的问道。
“哈哈,少爷有所不知,四爷此次让我陪你来就是想让你打理这里的事务,我便和你讲上一讲,这采石场的真正是面目。”德叔正声说道。丝毫不怕这里的工人听到,在石岩城的范围姜家不是唯一的霸主,却也有绝对的控制权。
“采石只是迷惑外人罢了,在石岩城,虽然我们姜家不惧任何势力,但是也懂得才不外露,其他三大家族也是与我们一样一采石的名义暗中开采灵石。”
“灵石有事什么东西,为何我却从来不曾听说过。”姜文不解的问道。
“少爷你天生不喜打理家族事务,自然不知,这是我们家族最根本的存在,也是石岩城四大家族的根本存在,有些山川地脉经过数十万年,甚至数百万年的地质变换沉淀积累,便可聚集山川草木精华和天地间游离的灵气形成灵石脉矿,形成灵石。这和我们打造兵器用的铁形成的原理一样,铁开采出来也是铁石需用冶炼,灵石是一种更高级的石品,没有任何杂质,最为关键的是武者修炼用到灵石可以事半十倍、百倍。在我们石岩城没有灵石根本就不会出现生死玄关的高手。那个家族如果断了灵石,不要百十年必然会被吞并,不复存在。你说重不重要。”
震撼,绝对震撼,此处原来是各大家族的命脉所在,虽然还不知道灵石是什么样子什么东西,但是关乎生死存亡的大计,可见非凡品所在,听闻德叔一言姜文突然有种家族风雨飘摇的感觉。
“为何姜木说三天可踩出灵石？”平复心中的情绪姜文问道。
“哈哈,少爷是否觉得到了这里温度比起之前要温暖许多。”
“正是,难道这和灵石有关。”
“不错,越是接近脉矿,温度就会越高,不过这是一片木属性的脉矿,温度温和如春,木属性本来就生机勃勃,有滋养万物的属性。所以这里的青石并非青石而是沾染了木属性灵石脉矿的缘故,越是接近脉矿温度越是宜人,青石的品质越是上好,犹如翡翠,两者皆备就说明离脉矿不远了。”
小石头和姜文具是频频点头,深为受教。
“好了,我再带你们去看一看开采出灵石的矿洞。”德叔说罢转身出了矿洞。
小石头和姜文连忙跟上,灵石被德叔说的如此神奇,他们也想见识见识灵石是个什么东西。
这次德叔直接带着小石头和姜文来到一处正在开采灵石的矿洞,一个监工赶紧过来问好,被德叔随意的打发过去。伸手拿起一快鸡蛋般大小的石块,并不如上好的青石色泽,只是淡绿色,发出淡淡的绿芒,“这就是木属性灵石,灵石也分品相,根据色泽的不同划分,这一块只是下品灵石,但是也是难能可贵,石头只是普通的材料,被脉矿溢出的灵气滋润,虽然品质极好却也只是凡品,远远不及这一块下品灵石。”德叔说罢,将手中的灵石向上微微一抛,右手五指擎出,真气如同白芒,将灵石定在空中,同时不断抽取灵石中的灵气,只一瞬间灵石变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一道道裂纹密布灵石的表面,原本淡绿色的灵石,随着灵气被抽取,色泽也变得灰白如同石块,德叔缓缓收手,石块坠落而下,‘哗啦’一声散落一地,赫然变成废弃的石块,一文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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